说起景观建筑,你脑海里是不是出现了一幅绿意盎然中的小房子?比如这样的
有人就要反驳了:啊呸,景观建筑才不是这么肤浅,我们是要追求形式、材料与质感的。那就是这样?
然后又会有建筑大湿跳出来:非也非也,说起景观建筑,还要考究它与整个场地的尺度与秩序的协调啊。嗯,有道理,一定是这样的了。
最后某编还要再补充一句:景观建筑,其氛围的融入度与文化的认同度决定了能不能引起人的共鸣,从而才能说这个建筑/装置是否达到了建筑师的目标。
好的,我们来再在脑海中构建一副景观建筑图景,是不是变成这样了↓
莫方,这就对了。
景观建筑设计发展到现在,其具体定义仍是模糊的。但也正是这种模糊扩大了景观建筑的潜力。
正如鲁迅所说:“三言两语定义出来的建筑形式都是耍流氓。”
在建立对景观建筑领域认识的过程中,蛇形画廊夏季展亭早已展开实验:用20年的时间,连载了一部建筑大师们的态度集。是作为风景中的建筑还是成为景观要素本身,都由设计师来定义。
二、开展蛇形画廊夏季展亭,自2000年邀请扎哈开启第一个设计后,如今已成为一年一度的建筑盛事。
夏亭的每一个建筑,无论是强调自身还是强调环境,都会从景观中寻找灵感,而夏亭的可拆卸回收,则代表了其对景观建筑与自然生态的一种强调。
蛇形画廊每年会邀请一位明星建筑师,在画廊门外的大草坪上建一座临时建筑—“蛇形画廊夏季馆”。并要求:
建筑必须是开敞式占地面积不超过300 平方米(现在有超过500平方米的)建筑是临时的(持续约3-4个月)
三、故事线2000年-扎哈·哈迪德-“三角膜”
2001年-丹尼尔·李伯斯金和瑟曦尔·贝尔蒙德-“十八弯”
2002年-伊东丰雄和瑟曦尔·贝尔蒙德-“破碎网格”
2003年-奥斯卡·尼迈耶-“现代主义装置”
2004年-MVRDV-“山”(未建成)
2005年- 阿尔瓦罗·西扎和索托·德·莫拉-“扭曲矩形网格”
2006年-雷姆·库哈斯-“宇宙蛋”
2007年-奥拉维尔·埃利亚松和克雷蒂尔·索尔森-“旋木”
2008年-弗兰克·盖里-“通道”
2009年-妹岛和世&西泽立卫-“漂浮”
2010年-让·努维尔-“纪念”
2011年-彼得·卒姆托-“黑盒子”
2012年-艾未未和赫尔佐格&德梅隆-“水镜”
2013年-藤本壮介-“云”
2014年-密里安·拉迪克-“茧”
2015年-瑟尔加斯卡诺-“彩色非结晶体”
2016年-BIG-“未拉上的墙”
2017年-弗朗西斯·凯瑞-“微观宇宙”
2018年- 弗里达・埃斯科波多-“静谧庭院”
2019年-石上纯也-“石毯”
2020年-Counterspace建筑事务所-“重返地球”
四、夏亭与景观建筑以下仅例举部分笔者印象较深刻的夏亭,全部图纸文末获取。
扎哈的“三角膜”和库哈斯的“蛋”和瑟尔加斯卡诺的“彩色非结晶体”,都首要突出了建筑自身,用明确强烈的形式、材料、色彩等,强调了建筑的独立性,在蛇形湖的环境中,自身即是最抢眼的景观。其中,15年的夏亭体现出建筑师对突破传统的渴望,更为直白的展示着建筑自身。
▲扎哈的“三角膜”(2000年)
▲库哈斯的“宇宙蛋”(2006年)
▲瑟尔加斯卡诺的“彩色非结晶体”(2015年)
赫尔佐格团队的“水镜”,则用一种概念的手法来强调自身,以镜面、金属、柱子、台阶,强调天与地、柔与刚、上与下的对比。意图以此来引起观者的共鸣。
▲赫尔佐格团队的“水镜”(2012年)
与“水镜”相反,卒姆托的“黑盒子”则在极尽强调建筑材料自身的一个自然状态下的质感。
▲卒姆托的“黑盒子”(2011年)
妹岛和世&西泽立卫做的夏亭“漂浮”与盖里团队做的“通道”,则展现出一种全新的态度:不强调自身,而是强调提供了一种新的场地供观者体验。自然景观、人的活动、建筑框架在这里被打碎重组。
▲妹岛和世&西泽立卫的“漂浮”(2009年)
▲盖里的“通道”(2008年)
19年的由石上纯也所做的夏亭,一块凹凸不平的“石毯”漂浮在地面上,将空间、景观、内外重新定义,以对自由空间的深刻认知来激发观者的共鸣。
“我对展亭的设计是以自然景观为背景,从建筑环境的角度出发,突出自然和有机的感觉,就好像它是从草坪上生长出来的一座由岩石构成的小山丘”。
▲石上纯也的”石毯“(2019年)
景观建筑的连载故事还在继续,而蛇形画廊夏季展亭的各种活动策划,意义早已超越了建筑本身。
截至2020年,你对哪个夏亭印象最为深刻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