鲍勃站在离一个比他大三倍多的动物一米远的地方，中间有一道厚厚的玻璃屏障。玻璃稍稍弯曲，顺着人行道的弧形路径。人们可以沿着螺旋形的路径，看到动物园里所有的围栏。
动物靠在玻璃上，眼睛紧紧盯着鲍勃的眼睛。它把所有的重量放在玻璃上，知道玻璃不会动。在过去，它曾狠狠地撞向玻璃，以至于失去了知觉，但却一无所获。
"这个人显示了真正的智慧？" 鲍勃对饲养员丽莎说。
"它们的智力肯定令人印象深刻，但研究表明，它们的情感能力远不及我们。疼痛对我们来说和疼痛对它们来说是两件完全不同的事情。他们的大脑只是不够强大，无法以同样的方式感知疼痛。"
"它是一个他还是她？"
"是一个他，他的名字叫威尔。"
"我听说他们是群居动物，为什么他是一个人？"
"这是很可悲的。它们的大脑是一种收藏品，它们已经被猎杀到接近灭绝了。作为一个濒危物种，我们把它们放在像这样的安全栖息地。而且它们相当昂贵，所以我们负担不起超过一个。"
动物尖叫着，但没有声音穿过玻璃瓶。他开始用头撞玻璃。鲍勃和丽莎发现这种行为特别有趣。所以他们也有幽默感。
"我明白了。他独自一人有多久了？"
"大约十年了。"
"在这个围栏里？"
"是的。"
"我听说我们有共同的祖先。"
"是的。"近两千年前，当灾难性事件袭击地球时，人类有两个选择，一是技术上进化为太空生物，二是留在地球上，试图撑下去。这就是为什么我们的名字与他们的名字相似，尽管我们在生物学上是如此不同。"
"我从来不知道这一点。"
"大多数人保持秘密，使他们看起来不像我们。"
"哼，人类。真是一种奇特的动物。"
"等你看到普鲁托尼亚人的时候，"丽莎说。"他们甚至更奇特。"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