陵盺然疼得咬牙。
“就凭你也想忤逆我?”乔慕深凌厉质问,阴冷的双眸让人发寒!
陵盺然用轻蔑眼神看他,讽刺地说,“乔慕深,你以为自己道德很高尚?是你强迫我在先,陵盺怡出事,你凭什么责怪我?”
“你没有这个资格责备我,还有……难道你没有责任吗?也对……道德绑架,谁不会!”陵盺然也是用怒斥的语气说他。
“我有什么错?夫妻义务,是天经地义的事,别说得自己有多高尚,我乔慕深不会怜惜,你这种坏心肠的人。”
乔慕深被这个女人轻易挑起怒气!
“我不稀罕,你别忘了,我们半年就会离婚!”陵昕然也不甘示弱怒怼。
“离婚也影响不了,婚姻期间的該执行的义务!”乔慕深从来没有被女人怒怼过。
他心里非常不爽!连陵盺怡都不敢大声跟他说话。
看到她张牙舞爪的样子,捏她的力道又深了几分!
陵盺然也是暴怒了,决定不忍了,“我警告你,别碰我,因为我觉得恶心,我……不……乐……意!”
她用冷意的眸怒瞪他。
“恶心?不愿意是不是?我倒要看,你的能耐有多大!”
……
毫不留情地甩开她的下巴,愤怒地站起来,“有你心甘情愿的一天,给我等着瞧!”
说完,愤然离去!
陵盺然因为下巴疼痛,久久没有动颤!
心甘情愿……做梦!
心情平复了,她起床洗漱。
下楼时,看到阿姨已经摆好早餐,但有两副碗筷。
“阿姨,乔总已经走了,把碗筷收走吧。”陵盺然坐下来。
“好!”阿姨收走碗筷。
陵盺然又叫住她,“阿姨,乔总的事不要跟谢嘉伦说,他是个暴脾气。”
阿姨本来就是谢嘉伦公寓的钟点工。
她很懂得做保姆的职业道德,回答,“陵小姐请放心,我不会说的。”
“谢谢阿姨!”
陵盺然吃完早餐,立刻去银行,又从乔慕深那里取走一百万。
这样她心理才平衡下来!
她不敢直接转账给谢嘉伦,只能把现金交到他手上!
……
安秘书专门收银行信息的手机,叮一声!
他点开看完后,连气都呼不顺了!
这姑奶奶又来……
敲门……
“进!”
“乔总,你让我特别注意陵……盺然小姐那张卡……”安秘书顿了顿。
“怎么啦?”乔慕深拧紧双眉,已经猜出一二。
安秘书一上班,就看出来乔慕深心情不好。
此时他也猜不透,陵盺然在乔慕深心中什么地位。
但从正常思维模式,他觉得乔慕深对陵盺然已经不正常了!
“陵盺然小姐,刚刚又取走一百万。”
“立刻调查那些钱的去向,还有之前给她的钱也调查清楚!”乔慕深攥紧手里的笔,吩咐道。
“是!”安秘书回应后,立刻就离开。
看到乔慕深越来越黑的脸,还是走为上策!
……
深夜。
俱乐部!
烟雾缭绕,有三个男人独自坐一排。
高冷,寒气逼人,没有人敢惹这三位大爷!
其他人都搂着女人在嬉闹。
他们三个只是在喝闷酒!
“慕深,陵盺怡的手术不是很成功吗?怎么还是闷闷不乐?”
厉璟年疑惑地问。
“……”乔慕深望了他一眼,无言,只是拿起杯,和他们碰杯!
“看他样子,就像……欲求不满!”温御轩调戏地说。
他们很少开玩笑的!
乔慕深和厉璟年是发小,一直到大学都是同学。
而温御轩是他们在大学的同学!
一见如故,说的就是他们!
“你们能好到哪里去?”乔慕深一语刺中他们的心。
厉景年喝完一杯酒,愤愤地说,“莫离居然给我玩心机,你说那个女人怎么那么阴沉。”
酒杯被他用力放在台面,温御轩帮他加酒。
“我印象中的莫离可不是这样的人,你应该冷静分析。”
厉景年眼眸微眯,危险地看着他说,“你跟她很熟?”
“绝对不熟,你这样样子告诉握,你很在乎她。”温御轩眼眉挑起,提醒道。
“你眼瞎!”厉景年心里某些想法在坍塌,只是掩饰了。
“就当我眼瞎。”温御轩无所谓回应,反正以后受罪的不是他。
三个禁欲的男人,感情都一样洁癖,谁也说不说赢谁!
尽在不言中,他们只是喝酒碰杯,各自怀着心事!
乔慕深是烦躁陵盺怡,居然电话追魂,总是查问他的位置。
如果不是当年,要了她的第一次,乔慕深早就不想理她了。
电话响起,烦躁升级!
接通,就传来陵盺怡的质问,“慕深……你在哪里,今天你还没有来看我呢!”
“我下班前已经说了,今晚和朋友在俱乐部,明天去看你!”
乔慕深不耐烦地把酒一饮而尽!
两个精明的死党,已经明意!
乔慕深根本不爱陵盺怡!
“慕深……”陵盺怡声音已经哽咽,“我知道,我很烦……但是我控制不住自己…明天你一定要来看我!”
“会的,早点休息吧!”挂了电话电话,他就走向门口!
今晚心烦,不是因为陵盺怡追查!
而是他心里总在想陵盺然……